还君 十五 (ABO,虐身虐心,我的大虐基业何时能成!)

日更虐死LO主了!

公孙的举动原因可能没写清楚!加了一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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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王后在置办府邸这件事上雷厉风行,说与陵光不过知会一声,王府早已洒扫一新等着主人揭匾。怕冒然迁徙动了陵光胎气,除了卷宗文案,把他在公孙家使用的物什全数复置了一番,只消动动腿便彻底迁了住处。

       在公孙钤的促成下,丹青宴开在了王府,正好凑办成庆贺开府的聚会。

       诚如他所言,这场闻名天璇的文会事实上很简单,不需张灯结彩,不需礼乐歌舞,甚至不需要作为主人的陵光候在府门做出宾至如归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来客也很随意,讲究客套的随手捎幅自产的书画,不讲究的空手而来,习以为常。他们中有陵光平日打过交道的,朝上会过面并无交集的,还有从未见过的布衣学子。

       “托钤弟的福,我们这些个穷酸文人的玩意儿居然能与王室府邸划成一道儿。”来人语气尖酸,公孙钤听到后忙迎上去施礼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习,公孙钤的堂兄。说起来公孙家声名起于淮西,还归于公孙习之父。他虽是公孙闵的兄长,但年长了许多,几近差了一辈,醉心诗学,为淮西一代名儒。可因为他远离庙堂,虽说在学子中威望甚高却无实权,倒是公孙闵入朝后一路平步青云直至拜相,带着公孙家登上了权势的顶峰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习认为自家才是传承祖训的名门之后,私下瞧不起公孙闵一支,但又不得不仰仗着这棵大树在朝中摸爬滚打,因而对公孙钤一向不太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“兄长光临,荣幸之至。”陵光随着公孙钤向他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习站直身躯硬是受了这一礼,完后又道:“臣可受不起殿下的礼。”硬生生把陵光顶得接不下话。

       “对了,新任的抚远将军不是做了你的邻居,钤弟怎么不把人也请来热闹热闹?”

       裘振是武将,本来就不会出现在文人宴会上,公孙习此言分明带着不怀好意。公孙钤好脾气地解释道:“裘将军为老将军设了灵堂,正在丧期,自然不便参与。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习挑眉,点点头,道:“可否带为兄转转这王府?殿下在自个家里应当不用钤弟鞍前马后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兄长自便。”面对公孙习的刁难,陵光平静无波。

 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离开后,陵光正在人群中打量着,公孙英远远便招手示意他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英在与一人相谈,廖继,户部左侍郎,传言天璇历年赋税收支皆了然于胸,每问必答,从不需翻阅文书。来了丹青宴就没有身份高低,但鉴于陵光是主,廖继作揖拱手算是打了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英道:“一会才学切磋不知廖兄今年战绩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“罢了,今年就不上去丢人了。我这人想来就是攀不上大雅,还是算那一亩三分地来得自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道:“我近日迁府时看到库中有一副白玉算筹,正对珠算之术起了兴趣,还想请廖大人赐教一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白玉算筹?”廖继立马来了亮了双眼,“白玉质寒,其音清脆,制成算筹拨打起来定是手感爽快,韵律动人啊!”

       “陵光不精此道,若是廖大人愿意,不妨常来府中指教一二。”陵光道,“这副算筹是父王所赐,虽在我手中暴殄天物,但实是心头宝,不能赠与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无妨无妨,让在下碰碰足够!”

       “若是殿下赠给廖大人,那本官可要斟酌其中是否有贿赂之举了。”走来一人,嗓音浑厚。赵威,大理寺正卿,公正严明,铁面无私,向来以严查重典威慑朝野。

       陵光笑道:“赵大人对皇族百姓一眼相看,有责必究,有罪必罚,陵光可不敢触您的眉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哦?看起来本官羁一名位高权重之人杀鸡儆猴的想法,是用不到殿下身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不想做赵大人的阶下囚,但对大理寺的追究之法颇感兴趣,不知闲时可否能去见识一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既非有罪之人,自然欢迎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晚些时候,公孙闵和苏氏也来了,主持才学比试,陵光攀谈一番有些乏了,便没有再去凑热闹。上灯后,后院摆下简单的饭食酒菜,推杯倒盏,这些文人们终于脱下矜持,放浪形骸,抒发胸臆。

       三三俩俩过来敬酒的,陵光因为有孕皆以茶代酒,或由公孙钤代饮,几巡之后,陵光看着公孙钤的行止似乎有些醉了。

       一只宽厚的手掌不安分地摸索着爬上他的后背,揽过他的腰停留在小腹上,没一会,整个头颅都倾在他的颈间,轻轻蹭着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   旁人见着了纷纷侧目,公孙英更是嚷嚷起来:“不会吧,兄长,大庭广众礼不可废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似乎听不到,搂紧陵光撒娇,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,说什么也不撒手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“公孙大人平日最是狡猾,上回我们六个人也没把他灌倒咯,这次夫人在怀这么快便不行了?”

       “原来公孙兄酒劲上来就会亲近夫人,哎哟,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。”

       丹青宴的来客基本与公孙钤相熟,见此情形都不客气的调侃起来。公孙钤变本加厉轻嗅陵光的后颈,竟有些急色了,陵光回勾手臂抚着他的头,轻唤:“夫君,夫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苏氏看不过眼,笑道:“钤儿,你这样就要成明日王城学子中的笑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道:“父亲、母父, 夫君醉了,儿先扶他回房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闵颔首,陵光又在众人笑意中行礼告辞,与阿九掺着公孙钤回到卧房,将他安置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   “殿下,奴婢去拿些醒酒汤来。”阿九刚退出卧房,彼时昏昏沉沉的公孙钤睁开眼睛揉着太阳穴,已经看不出太多醉意。

       方才被他压着的时候,陵光已经感觉到他在装醉,因为他虽然看起来整个人扑在自己身上,但留了力支承,并没有完全卸下重量,不然以陵光和他的体量差可扛不住多少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道:“一会他们定要喝道尽兴才散,父亲与母父会招待他们,殿下今日疲惫,早些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夫君装醉,只是为了让我能借故回房休息?”若只想离席,直说陵光身体欠安便是,公孙钤何必故意做出平日难见的亲密之举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臣先告退了。”公孙钤起身,哪知虽未致醉,但酒还是喝多了些,脚步虚浮,猛地一绊。陵光离他近,下意识伸手拽住他,却被带着倒下去。公孙钤手忙脚乱之余,只顾得护住他,让他压在自己身上,自己则重重砸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   烛火摇曳,姿势暧昧,陵光额前两缕碎发撩着公孙钤敞开的领口,痒到心底。

       我醉了,我一定是醉了。公孙钤微仰头,吻上陵光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“殿下,醒酒汤来了!”阿九破门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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