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是来治病的 六 (全员主钤光,傻白甜,孟章登场,反正就是不得手)

看见我CP冷成渣,心痛,不忍心不更

这章真粗长,因为硬盘爆炸,工作资料差点全军覆没。LO主要积德行善,不然下个月大考死球了怎么办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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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、好好看,好好学

 

       “嘭!嘭嘭!”随着几声响彻天际的爆炸声,天枢王寝宫上空冒出厚厚的蘑菇云。已经经验老道的宫人们不慌不忙拎着桶有秩序的灭火,不一会火势已经被扑灭。

       仲堃仪站在寝宫前,捂着心口暗暗流泪道:“造孽!又要花笔钱修缮宫室!”

       一身绿衣,脸上还带着黑灰的孟章坐在炸成一团渣的不明物体边发呆,听到仲堃仪的脚步声耳朵动了动,低低唤了声:“仲卿……”他本来就长得幼齿,泫然欲泣的样子特别惹人怜爱,让本来还想槽他一顿的仲堃仪收回了在天玑日益进步的嘴炮火力,蹲下身与他平视。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的发明……可是又失败了?”

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我国丘陵多,耕牛犁地掌握不好深浅,插秧难以保证存活率。本王原想制成这款自动播种机,提高农耕水平,不至于……年年粮产不足,受制天玑。”

       孟章抱着膝盖,低落道:“仲卿,本王一直想走科技强国之路,苏上卿笑本王异想天开,可本王从未放弃。但现今发明频频失败,你说,本王是不是真的太天真了?”

       仲堃仪道了句:“臣失礼了”靠着孟章坐下,为他拍去落在衣裳上的污物:“王上,我国地处边陲,天时地利本就不如它国,惟优于机括制造。王上想着发挥优势,科技强国当然无错。苏上卿他们不同意,无非是他们老了,跟不上形势,万一王上的发明成功了,第一批淘汰的是谁,还不是这些不愿意接受新事物故步自封的老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得无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臣失言臣失言,只是请王上千万不要妄自菲薄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仲卿觉得,本王会成功?”

       “臣愿追随吾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孟章展颜而笑:“本王就知道,仲卿不会负我。只是……本王又失败了,天枢也不能把宝都压在一条路子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仲堃仪拱手道:“臣今日来,是有一策请王上思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臣这次去天玑一趟,见其行事嚣张,恐不安现状,臣以为我天枢可与天璇结盟,往来通商,压制天玑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天璇?可本王与那陵光素不相识,而且……从未听闻天璇盛产米粮,我们现在缺的是提高粮产的方法,与他们通商作甚?”

       “微臣斗胆请教王上一件事,当初在学宫,出身世家的苏师兄素有才名,王上为何选中了微臣?”

       孟章忆起初见时丰神俊朗的仲堃仪,不由暗笑: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帅——当然不能这般回答,他歪头想了想,道:“苏严出身世家,自小得天独厚,才名加身理所应当。反倒是仲卿,尽管出身寒门,学习资源远不如苏严,却也能与他平分秋色,说明仲卿一身潜力,若是本王给你一片沃土成长,成就定能胜他一筹。”

       仲堃仪谦逊地低头,嘴角却是骄傲的笑意:“吾王英明。同理,天玑得天独厚适合产粮,粮多理所应当。未闻天璇地沃,但其兵强马壮谁人不晓,养得如此多兵马,哪里又少得了粮食?依臣看,天璇的粮产可不输于天玑,或许种植技术还要更胜一筹。”

       孟章恍然大悟,握着仲堃仪的手笑道:“仲卿当真是个妙人!”

       嘻嘻嘻,本王眼光真好。

 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刚回到自己府邸,便被告知立刻到宫中述职,不准带丞相。紧赶慢赶进了宫,又被告知王上在寝殿等候。寝殿的宫人见了他,也不通报就将他迎了进去,公孙钤前脚迈进寝殿,宫人便将殿门合上。

       宫室寂静,光线昏暗,空气中暗香萦绕。公孙钤撩开几层纱帐,看到陵光单手支颐,闭眼斜躺在榻上,着一身紫粉的单衣,衣角花边繁复,层层叠叠,堪堪遮住小腿,露出一双精致的玉足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低眉,躬身行礼道:“王上,微臣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未有应答。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?”

       美色撩人,在于妖而不艳,求而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如此暧昧的环境,唾手可得的美人,偏偏却是你的君上。

       禁忌、诱惑,上,是禽兽;不上,是禽兽不如。

       你的内心一定在疯狂的挣扎,可又抵不住本能的牵引,想撕碎他的衣服,想亲吻他的樱唇,想蹂躏他金贵的身躯……

       等等,陵光脑内一巴掌扇醒自己,破话本不可信,这次是要实干的,别再搞事情了!以公孙钤的惯常做法说不定见本君不醒,直接走人了事!

       陵光悠悠转醒,半睁美目,道:“啊……爱卿回来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借着余光,看到公孙钤果然已经起身,再晚片刻又得被他溜了,人可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两次!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单膝跪下重新行了个大礼,陵光坐起来,轻点身旁的卧榻,道:“见孤王不必行这些繁文缛节,你坐到这边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,礼不可废。”多么正直洪亮的声音,以为本君没看到你哆嗦了一下?陵光翻了个白眼,让你装。

       “爱卿此次出使有功,想让孤王赏赐些什么?”陵光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,尾音还带了点遐思的暧昧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抬头看他,被他一记媚眼弄得有些无措,又埋了头,犹豫道:“可是……什么都行?”

       “君无戏言,尽管往大里说。”陵光扯了扯领口,要我要我要我!

       “臣……看到桌上的奏折,王上有多久未曾翻阅,还请王上速速处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……你在逗本君吗?闻着这一室欢宜香,连猫都要发情了,本君裤子都脱了,公孙钤你到底行不行?

 

       所以,公孙钤递过一本本翻好的奏折,让穿着松垮垮睡衣的陵光批阅。陵光一脸生无可恋,周身结了一层冰霜。公孙钤也不耽误时间,自个儿提笔写下天玑行的见闻感想,一室无言,欢宜香的味道渐淡,被墨香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没一会儿,公孙钤突然感到肩上一重,原来是陵光又犯了困,软绵绵倒过来。公孙钤气结,这位王上真是好吃懒做,逮着机会就睡,大逆不道地一甩手,将陵光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甩在地上。然而陵光没醒,伸伸腿继续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无语地看了看桌上的奏折,朱批工整,居然全都批阅了,而且言之有物并非敷衍。这王上果然不负传言,虽然懒惰了些,倒是天资聪慧,若是肯下功夫,天璇何愁不兴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继续落笔写自己的游记,身后陵光的手无意识地扯了扯他的衣角,一个内疚声音在脑中响起:“他毕竟是你的王啊,你怎能如此待他!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叹了口气,是了,自己的王,哭着也要敬重。他起身走向陵光,一手颈脖一手腿弯使力抱起——脸看着胖,倒是不重,几步走到榻前轻轻放下,还贴心地扯过锦被盖上。

       刚想离去,睡着的陵光突然大喊一声:“老树盘根!”双腿勾起夹住公孙钤,“投怀送抱!”双手使劲一揽,整个人吊在他身上。公孙钤一时不备,生生被扯了下来,重重压上陵光,尽管凭本能转过头,嘴唇还是擦过陵光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羞恼地按住陵光,起身蹿离床榻。搞事的那人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,卷着被子滚一圈成了个蛹。

       守在门外的宫人只见宫门突然被推开,御史大夫像阵风般离去,脸上带着点可疑的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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