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与剑 十八(钤光,强强,又是大篇朝堂撕逼)

       小伙伴们都想看陵光和公孙斗智斗勇,其实我本意也是想写他俩打对台,但是写着写着想把陵光写成一个明主,这样的话如果公孙一味地怼他,会显得很智障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现在的定位是不抱团有自己小九九的聪明人,有点崩自己以前的设想,不过觉得这样的公孙才配得上陵光

       剧情自己跑起来的时候,并不由作者控制啊ORZ

***********文前声明************

1、本文古早老套梗,人物身份私设,黑化,大乱斗

2、LO主专注虐文一百年,搞搞事死死人很正常,纯洁玻璃心慎入

3、本文其他章节戳❀花与剑全文集合

*********请认真阅读声明********

(三十八)

       昨夜得知天权使团离开后,天璇大鸿胪已连夜启程,希望能在半途截下使团好好赔礼解释一番,避免使团回到天权后仍处盛怒之下,在执明面前添油加醋。半夜,又命人清点了几份贵重的国礼送往天权,先把示好的工作做到位再另谋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第二日的朝会,主和派的、汪家的、公孙家的官员都黑着眼眶,看来昨夜是不得安生。焸栎听了情况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,冷汗直冒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犯事的是汪家直系,汪冏三弟汪栩,汪家人岂会出头打脸,也默然不语。连襟公孙家自然也不便出面,一时间朝堂上鸦雀无声,人人自危,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   近侍见朝堂默静,低声询问焸栎是否退朝。焸栎如梦初醒,忙道:“不……不退朝,众卿,快议此事。这天权兰台令据闻十分得天权王宠信,怕是……冲冠一怒为红颜,这这如何是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还是无人响应。

       “众卿随便说,本王绝不怪罪!”

       一旁开启看戏模式的魏玹辰悠悠上前行礼道:“王上,出了这等事,说句不好听的,是我天璇国之耻。作为当事人的汪尚书今日居然不来请罪,阐述昨夜事发经过以备应对,说不过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禀王上。”汪冏忙道,“并非汪尚书避罪,只是昨夜他被天权莫县主所伤,现今昏迷不醒,确实无法上朝。”

       魏玹辰道:“不知事情始末,如何出应对之策。若是天权王责令要查,莫非我们回一句‘死无对证’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魏大人休要胡言!虽然汪尚书未醒,但他的家仆告知本官,昨夜他是与兵部郎中往酒肆饮酒,想必黄郎中是知情的?”汪冏扫过队伍尾部的黄辉映。

       黄辉映在朝臣中官位低微,被点名后先愣了一下才埋着头出列,迈小步跪在殿前,恭敬道:“下官兵部郎中黄辉映拜见王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黄郎中,你当真与汪尚书一同饮酒?”

       “回王上,确有此事。但汪尚书不胜酒力,未饮几杯就辞别下官回府去了……之后下官并不清楚为何大人会去了典客署……王上,那酒肆老板可以为臣作证啊!”

       魏玹辰道:“只是饮酒?”

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”黄辉映顿了顿,有些为难地回道:“有几名风雅的佳人相陪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大胆!官员狎妓可知罪?”

       黄辉映俯到地上,急道:“王上明察,臣并未在酒肆留宿,只是邀人组局饮酒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焸栎现在已经没兴趣管什么狎妓喝酒了,他只想怎么解决慕容离的问题。看了看堂下群臣,陵光赫然其中。自从天玑犯险后,焸栎对陵光多了份共患难的情谊,也就吴之远的事请教过陵光,还因此得了公孙钤的鼓励,更添了份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焸栎问道:“安平郡侯,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似乎本没有发言的打算,见焸栎问了,思考片刻才回道:“依臣拙见,天权王偏爱慕容离,若执意为其出头,无论我国做任何事都于事无补。但这天下并不只有天权与天璇,若将此事由大化小,变成我国份内之事,天权再发作,其他各国难免怀疑其用心,大可行制衡之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焸栎一听,与其他语焉不详的回答相比,陵光似乎真有策略,便再问道:“郡侯仔细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此事……归咎为汪尚书酒后品行不端。王上可对外昭告因对本国官员个人品行有所忽略,以致汪尚书不慎得罪了天权兰台令,并下令严查惩处我国官员酗酒、狎妓等风行不正的现象,再将汪尚书……交予天权王处理,以正视听。”陵光语速虽慢,却条理充分,在场的官员也都细细研究其可行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魏玹辰道:“王上,郡侯此计可行。无论应对天权王与否,我国整顿官员品行本是应当,还请王上对朝内不良之风进行肃清。”

       众臣听着,有人已经点头暗暗附和,焸栎见了想了片刻,大抵不是什么坏事,若是真能解决天权的问题,也不无不可。只是这主持肃清之事……焸栎第一个还是想到了汪冏:“汪太尉,此事便由你主持?”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,不可。”提出反对的是国子祭酒廖继,“此事起于汪尚书,若任用相关人员主持肃清,恐同僚不满,请王上三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汪冏看了廖继一眼,未开口反驳,对焸栎暗暗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焸栎道:“那……何人主持为好?”

       “论到与汪氏一族无牵连的,臣推荐魏太常。”廖继道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闵出列道:“王上,肃正纲纪属御史台本职,御史大夫公孙钤也应参与共同主持此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一直未说话,低头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。对汪家出的这档破事,他当真是哭笑不得。既然想着防备陵光,为何还要露出这般破绽,如此行事还想挽回大势简直荒谬。本不想再掺和,任魏家人折腾去,但父亲显然没想放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只能出列向焸栎与魏玹辰分别一揖:“臣愿辅助魏大人处理此事。”公孙钤品行端良,持正严明,朝内心悦诚服,自然无人反对。

 

(三十九)

       陵光接过裘振递来的册子,拿只朱笔在上边圈圈画画:“舅父准备的消息真是派上了用场,现下是该换些新鲜血液了……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裘振给他倒了杯润喉茶,关切道:“主上,您的风寒一直不能痊愈,还请您多加休息,保重身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摇摇头示意他不必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有人敲门,裘振转身避入屏风。陵光喊进,门房送进来几包药材,说是御史大夫府上之人送来的。裘振等门房走后过来揪起药包嗅了嗅,道:“这几味似是治疗伤寒的良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也拿起药包凑到鼻前轻嗅,神情不自知地柔和下来。若是旁人,陵光定会疑心是否有所求,是否另有目的,唯有公孙钤,真正的君子,也是……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吧。

       可是,对我好,你能有回报么?公孙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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