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是来治病的 十二 (全员主钤光,神仙下凡大乱斗,OOC)

哈哈哈,难得轻松一下,还君好难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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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 你对英雄救美是不是有什么误解

        陵光带着乌青的眼圈坐起,顶着乱蓬蓬的卷发,整个人处于极度低气压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最好可以给本君一个留你全尸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平日是个妖艳慵懒的小美人,可一旦发起脾气绝对地动山摇,烈火燎原,颇为匹配他的真身。司命星君咽了口唾沫,小心说道:“不是小仙有意打扰,只是紫微神君有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写的本子你急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“非也非也,小仙并未写下此劫,实是诸位上仙太过呃……太有想象力,这……这已经不受小仙所控。”见陵光依然无所谓的模样,司命星君急道:“非命簿所写,轮回之外,紫微神君可是真会出事的!仙君请您速去相救吧!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朝他翻个白眼:“本君现在是肉体凡胎,天玑离此少说十日路程,就算公孙钤出事,本君到那也就收个尸。”

       司命星君忙呈上一道符咒:“此符可令仙君弹指间抵达紫微神君身侧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拈起符纸,轻轻摇了摇,戏谑道:“哟,你拿这玩意儿给本君,天帝会把你绑在天柱上抽七七四十九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还不是因为贵圈这堆不省心的货!司命星君腹诽,面上还是谄媚道:“那仙君即刻出发?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“公孙钤是死是活跟本君有何干系?他若是死了,本君在凡间的任务自然不了了之,乐得清闲。”陵光倒回枕头上,身体一拱完美钻进被中。

       司命星君张着嘴,不知是被惊的还是气的。

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,小仙管不着诸位上仙,可随你们吧!”司命星君跺两下脚,无可奈何地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终于走了,本君一定要睡上三天三夜,谁叫都不起!缺乏睡眠会影响智商,影响美貌,嗯,好好睡。

       ……为什么还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算了睡不着,去看看戏也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嗯,这逻辑很正确。

       陵光大声唤宫人梳洗换装:“把孤王新做的那件纱袍拿过来!”

 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送走不知借故来拜访了几次的齐之侃,焸栎侯哆哆嗦嗦地探出脑袋,确认人不在了,才敢踏进他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对此颇为奇怪。焸栎侯一路上恨不得黏在他身上,细数天玑风景名胜,王城游览行程都制成了册子。可觐见天玑王后,焸栎侯整个人都不太好了,哆哆嗦嗦像……像只受惊的胖老鼠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向焸栎侯提出了自己的困惑,焸栎侯尴尬地笑笑只是说:“本侯水土不服,水土不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怪只怪平日看观尘镜只顾着跳紫薇星君的片段花痴,如果本宫知道贪狼星君和白虎在天玑,打死也不会来!

       焸栎侯偷偷抚摸自己的屁股,被白虎咬伤的痛感似乎还隐隐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犹记当年,白虎久不化形,被众仙怀疑是不是哪里有毛病。白虎恼怒,扑上去撕咬吼叫,屡屡被罚锁在芳草地关禁闭,时日久了,它也不再愿意出现人前,清高地呆在芳草地巡视领地,只要不进入地界,便不会伤人。

       贪狼星君武力高强,若单论拳脚,天界几无敌手。平日一副持重单纯的模样,实际与巨门星君并列天界惹是生非榜首,凡有纷争总是八竿子都能打到他身上。也不知怎么唬得白虎为伍,本来就忒能打,有了白虎伴驾更是跋扈。

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把这两位大神踹下凡间,本宫怎么就没有好好享受几天清静的日子,自投罗网和他们撞上了?欲哭无泪!

 

       “唉!”齐之侃骑着马发出今夜不知第几次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亲兵不解问其原因,他苦着脸道:“我为博公孙大夫欢心,苦练许久剑舞。可今日一问,方知他并不好剑舞,反而对胡旋舞情有独钟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将军也可练习胡旋舞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齐之侃连连摇头。身段妖娆者才适合修习胡旋舞,自己身板壮实,转起圈过于笨重。若是王上……他想起那日从蹇宾腰部滑下臀线的纤细手感,倒是天赋异禀啊。

       正幻想蹇宾的妖娆舞姿,亲兵忽然道:“将军,前方……似乎是王上的座驾。”

       齐之侃定睛看去,这远远一个高挑素白的人影跨着疾驰的照月白。近了,面目冷峻清秀,眉峰入鬓,不是蹇宾还有谁。

       “为何王上满身杀气?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不好!”齐之侃扯下腰间令牌扔给亲兵,“速去寻公孙大夫,让他即刻离开天玑,切莫逗留!”

       “领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齐之侃打马上前,横身拦下蹇宾。他手握缰绳行礼道:“王上,时候不早,您怎么出宫了?”

       “本王养的小宠物跑到别家吃粮,忘了回家,本王自是来寻他。”蹇宾冷淡道。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的东西自然永远是王上的,哪怕外边再好,终会回到王上身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   齐之侃打量了一番马上端坐的蹇宾,又自觉失礼地抱拳埋头:“末将许久未见王上策马英姿。”

       蹇宾脸色好转些许,露出一丝笑意:“本王倒是记得,每次本王遇袭,小齐就会策马而来,刺客杀手无人可敌,从未让本王失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过誉了,末将愿为王上肝脑涂地。”表完忠心,齐之侃觉察到蹇宾已经松弛下来,忙又道:“王上您看,今夜月色极美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嗯,确实如此。”蹇宾深深望着齐之侃,“不如小齐陪本王赏赏月?”

       “乐意之至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和焸栎换上天官署的衣物跟随齐之侃的亲兵来到城门前。守卫架起刀戟拦住他们,亲兵立刻掏出令牌示意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们是齐将军的部下?”

       “当然,这白虎令莫非你们认不得?”

       守卫长闻声而来,接过令牌正反翻看:“认得是自然认得。来人!”

       城门的守卫闻讯而动,倒转枪戟对准公孙钤一行。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有令,今夜若有人持白虎令出城,定是他国奸细冒名顶替!众兵士格杀勿论!”

       话音方落,攻击自四面八方袭来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一把将焸栎侯拉到身后,拔剑挡下一击。从天璇带来的几个随从倒也知些武艺,还有齐之侃亲兵助阵抵抗了数个来回。

       可毕竟寡不敌众,公孙钤被焸栎绊住手脚无法使出全力,一刀劈下,他推开焸栎闪躲,衣袍被划拉开口子。不料侧方又一人袭来,刀光所至之处公孙钤腾挪无法,心下空白,只怕难逃此劫。

       一把匕首投掷过来,歪歪斜斜没有准头,却堪堪顶开了那把大刀,公孙钤借机回剑砍翻守卫。

       再看那匕首来处,紫色宽袍纱衣在风中荡漾,发上彩色翎羽被颠到额前,愣愣地挂着。公孙钤怔愕地看着他,全然忘记自己还身在险境,喉头翻滚几圈仍唤不出那人的名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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