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国 二 (主钤光,不行我还是喜欢写虐的)

本来设定是没有玄幻的,但看了上一篇大家的评论,发现加上玄幻也可以啊,人本来就要多尝试没试过的新玩意嘛!!

好了,家国+玄幻超苦逼大虐文,开搞开搞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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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

       “太子请回,神子不便见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已来三日,神子不是在祭祀就是身体不适,何时才能见到神子?”

       “太子也知道,那夜神子受惊,难免影响了身子,而且神子初回神位,平日神务自然繁重,若是得了闲自然会召见太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在神殿外苦等三日,却终不得见陵光。

       他能等,但吴之远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当着臣民的面行刺神子,虽未遂,但神教之人岂肯罢休,祭典未完便顺着百姓的呼应将吴之远的控制权抢过来,说着要在祭台上昭告其罪,处以火刑,以慰神意。

       吴老将军急得拖住魏玹辰求保全自己的独子。天璇历来政权就不敌神权,若不是刺杀前任神代后神教无人为继,被三大世家狠踩脚下,魏家也不可能上台。吴之远又偏在众目睽睽之下犯下大错,魏玹辰身份尴尬,不可能拉下身份去求陵光,便一顺二推,把事情推到公孙钤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吴老将军对公孙钤可就不那么客气了,直接扔下一句:“虽世人皆说我天璇三家谋事,但你公孙家不过出了个名声,兵马粮草刺客皆与尔等无关。看在你祖辈的份上捧你为太子,切莫忘恩负义!”

       艮墨池更是挑衅的挑了挑剑,嘴角满是嘲讽。

       “殿下,他们实在欺人太甚!”秦舍人是淮西公孙氏门下,愤愤不平道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抬手制止他,公孙世家衰败,本就是文门,乱世中自然比不得武将的滔天权势,现今门楣之兴系于他一人身上,忍一时又能如何?

 

       眼见陵光分明故意拖沓时间,公孙钤也不愿意继续傻等。抬眼看神殿的墙高和守备,尽管君子不应翻墙潜行,但权宜之下也别无选择了。

       一路左右腾挪,守备比想象中还要松散,轻易就到了神子居住的寝殿。

       陵光刚沐浴完毕,一身单薄的紫红袍子,领口松垮垮的半敞,微卷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,倚在软榻上,下摆撩起,隐约露出白皙纤长的小腿。公孙钤一来便见此艳景,忙不迭低头后退两步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   陵光戏谑道:“怎么,被冒犯的还未发话,偷香窃玉的倒是先演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在下……在下并非有意冒犯神子,只是事宜从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“吴之远小将军乃吴老将军独子,当年吴家深受上任朱雀神代迫害,对神教积怨颇深,此番逾矩之举并非针对神子,这其中有所误解,还望神子仁厚,从轻发落。”公孙钤恢复淡定地常态,向陵光一拜,“在下以为神权与政权本无冲突,神子新任,完全可以一改以往对立的格局,于你我于天璇皆是大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吾虽年轻,也知道你们治国的手段。若有人在朝堂刺杀天璇王,想必第一时间就被杖毙殿前。吾为神子,天生尊贵,难道还比不上你们王上,被人当众刺杀却要忍气吞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言辞犀利,谈笑间却丝毫不让,与当夜祭坛前淡泊无争的神子判若两人:“神权政权并立,说得好听,但吾这一让步,岂不就自打一脸,告诉臣民,吾奈何不了你们?”

       “在下明白神子难处,在下为天璇太子,既然到此愿与神子和解,也不会只想占尽便宜,若神子有何要求不妨提出,我等愿同商议。”公孙钤依旧不卑不亢。

       “其实……”陵光捻起自己一缕头发把玩,“吴家对你咄咄相逼,吾替你惩治这不上进的混小子给他们个下马威,岂不正中你下怀?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一惊,表情略有滞塞,没想到这位神子还对朝中关系有所涉猎,果然不是为甘为傀儡的主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在下并无此意。世家矛盾,朝堂争论都是正常之举,众人无非为天璇未来打算,本无对错。说句不好听的,神子也在天璇这条船上,万不会想让这条船沉了,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所说的人情世故,左右制衡皆是凡人所为,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一切对于天神而言,毫无意义。天璇也好,钧天也罢,只是神祉们的……”陵光一手手心向上,向下一覆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不置可否,淡淡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陵光瞥了他一眼,冷声道“不信?也难怪,神界争端自顾不暇,让你们人族以为是这苍茫大地之主,懒于供奉,还敢到吾面前来谈条件,大言不惭。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心下觉得可笑,但并未溢于言表,恭敬地一拜,道:“王上与在下、群臣定尊重神教与神子之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缓步走下软榻,他未着鞋袜,一路铺着上好的毛毯,不致伤了他柔嫩细腻的足心,走动间,双腿春光乍泄,公孙钤只好低头假装看向别处。

       “吾要的可不是什么尊重。”陵光清冷的声线在公孙钤耳边响起,那浴后的湿热香气迎面扑来,让他避无可避地乱了心神。

       猝不及防膝间受到重重一踢,公孙钤“扑通”直跪在地上,陵光不由分说捏起他的下巴,迫他抬头看向自己,发间的水滴滴在他的脸颊又滑到微张的双唇,一股清甜的涩味,如一簇火苗沿着食道烧到心上、腹间。

       “吾要的是绝对的臣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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