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与剑 四十（钤光，强强，还是熟悉的便当味）
***********文前声明************
1、本文古早老套梗，人物身份私设，黑化，大乱斗
2、LO主专注虐文一百年，搞搞事死死人很正常，纯洁玻璃心慎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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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******请认真阅读声明********
（七十六）
陵光眼角泛红，无力地摇头，对裘振道：“裘振，你救过我无数次，那些所谓欠我的，你早已还清。刺杀启坤……凶险万分，我不能让你冒险。”
听了这番话裘振才领悟过来，陵光是担心自己的安危，只觉一股暖意从心底泛起，整个人都暖洋洋的，他露出罕有的微笑，道：“属下修习多年，虽称不上独孤求败的顶尖高手，但也得过师傅称赞，这世上能赢我之人寥寥。”
“你并不是天璇人……不需要在战场上出生入死。”
“属下虽是钧天将门之后，一家忠心不二却落得满门被屠的下场，父亲临终前让我忘却仇恨，可我也不再是钧天人。属下不是天璇人，但属下的命是您的，只记得应承过主上竭尽所能保护您，这一身的武艺就是为了此刻。”
“可……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……你明白吗？”陵光不是不知道裘振对他的仰慕之情，每个夜晚无怨无悔的守候，每道热切追寻的目光，陵光都感受到了，但他的情，他的爱，他的身体，他的心已经统统给了公孙钤。
裘振摇头道：“属下不要主上任何东西，当年若不是您，根本没有现在的裘振，您的再造之恩，裘振永远都还不清。”
他转向统领，道：“在下需要禁军掩护突围，可否劳烦阁下？”
统领点头。
裘振转身就要出帐，陵光伸手拦住他，将自己随身的短剑递过去：“此剑……是父王当年送我的生辰礼，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……你把它带在身边吧。”
裘振低头接过剑，两人相对沉默了片刻，裘振再度转身，统领掀起门帘待他走出。
“裘振！”陵光叫住他，他止住步伐，没有再回头，一人在帐内，一人在账外，陵光看着他挺拔的背影，想唤他留下，想嘱咐他保重，可千言万语又有什么意义呢？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入危险绝境，看着他为自己赴汤蹈火却无能为力。
陵光没有看到，此时背对着他的裘振脸上的眷恋，不曾袒露的真心与情愫，只在这一刹那泄出。裘振闭眼深吸一口气，将情绪收回，重新抬起脚步，坚定地离开。
（七十七）
陵光又开始整宿整宿地做噩梦，梦到他第一次喝下启坤赐的酒，庆幸地以为质子生涯也并不太糟糕，怎知酒里下了药，他被当众亵玩丑态百出；梦到他被宫人摁在一张大桌上，用铁环扣紧手脚，很多只手在他后背抚摸、赞叹，然后是绵延不绝的针扎疼痛；梦到他为裘振改换身份成功在民夫队伍逃脱后，被侍卫叉到启坤面前，当着钧天皇亲的面扒光衣服让众人欣赏他背后的刺青。
那些觥筹交错的声响，那些猥亵下流的语言，他赤裸裸地被包围着，想把自己埋藏起来却举步维艰。
他不敢睡着，可又不能不睡，战事焦灼，禁卫伤亡愈来愈多，他必须清醒地指挥才能活下去。
为了活下去，就必须承受痛苦，或许他早已习惯了。
陵光再度惊醒，想握紧随身的短剑寻找安全感，才想起剑已经不在了，裘振也不在了。他在禁卫面前必须表现得笃定，让大家相信援兵会来，可他早已设想过千百次：万一被俘，当场自刎的场景。
可我死了也就罢了，天璇呢？被钧天吞并茹毛饮血？若不是我松懈中计，怎会到如此地步？
……当真是我，误了天璇？
至于裘振的生死，他完全不敢去想，在他心里裘振不是天璇人，根本没有责任去和自己承担那么多，可……他还是自私地利用了裘振。
防御愈发艰难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，身边只余三分之一禁卫，陵光渐渐从担忧到绝望到麻木。
某日正午，正午强烈的日光让疲惫的守军都睁不开眼，意志接近崩溃边缘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，打着天璇旗号的援兵来了，轻松迅速地收拾了战局。
吴之远下马走到陵光面前，单膝跪下，身上的盔甲都是血迹：“君上，末将来迟，请君上降罪！”
陵光看看他身后，有些眩晕，压抑住颤抖的声音问：“裘振……呢？”
吴之远从腰间解下一把短剑，呈递到陵光面前。
陵光握着短剑，轻抚剑鞘上洒落的点点血迹，冰凉凉的不带一丝温度，拔出剑刃，粘稠的血迹从剑尖直到根部。
陵光满目血光，陷入了魔怔。
吴之远沉痛道：“裘少侠用此剑刺杀了启坤……弥留之际嘱咐末将把此剑交予君上，这剑刃上是启坤的血迹。”
这剑刃上的血，是裘振在告诉陵光，启坤真的死了，陵光的噩梦已经结束了，他终于可以走出过去，开始新的人生。
可是……裘振呢？陵光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，泪水遮蔽了他的双眼，一口气堵在吼道酸涩不堪。
他压着哽咽的声线对吴之远道：“击退钧天军二十里后撤兵回天璇，将叛国余党全数剿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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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特么一个钤光党，写裘光写得哇哇大哭，真是够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