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花缘·天枢篇·下(全CP,OOC,一秒纯情狗血风)

***********文前声明************

1、本文OOC,狗血天雷,各种私设,童年老套梗堆叠,如有雷同,纯属正常

2、故事主要讲毓埥一行游历四国的古怪经历,旅游路线为天玑——天枢——天权——天璇,均为短篇故事

3、每篇都打全员tag,但篇名会注明国家,请选择食用

4、先导篇  天玑篇  天枢篇  天权篇  天璇篇  全员番外篇

*********请认真阅读声明********


       孟章一心求死,但房中所有锐物都被没收,更有苏严的亲信时刻监视,于是他采用最传统的自杀方法——绝食。

       苏严怒极威胁他,若是他死了,必把仲堃仪的尸体挖出来当众鞭打三日。孟章凄冽一笑,并不理会。

       夜枭又借职务之便溜进宫,看到孟章已明死志,奄奄一息,心里感慨这人用情如此,自己是没竞争力搞定仲堃仪了,就劝道:“天枢王上啊,你要死也别现在死。你看你家仲卿因为你死了,你连人家都没祭拜过,连句道歉也话也不留,万一成了隔世仇,下辈子可就见不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真的……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看着我真挚的眼睛。”夜枭与孟章直直对视,哎哟小可爱,仲堃仪喜欢这种款我得小个十岁才行啊,真的没戏咯。

       孟章垂下眼帘:“苏上卿不会让我去祭拜仲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来帮你安排,但你要答应乖乖听我话,可做得到?”

       孟章点头,目光中有了生机,总算对再多活几日有了盼头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毓埥和长史在围观仲堃仪喂鸡。

       仲堃仪出身寒门,农事家务自然是做过的,穿着一身布衣拿个簸箕喂鸡有模有样,只是这身段这神情好像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,端庄得紧。

       毓埥突然开口道:“仲先生,恕我直言,你就是个辣鸡。”

       仲堃仪:“???”

       长史忙道:“那是我们家乡话,少爷的意思是仲大人还是早日进宫见一见王上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仲堃仪嗤笑着摇摇头:“在下知道你们觉得我矫情,那是因为你们并未身处我的位置,看几位打扮都是富家出身,自然不能明白相爱是需要平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可出身是没法选择的,你不愿意出身寒门,天枢王也未必想出身在帝王家。”毓埥反驳道。

       长史又道:“仲先生,在下有一计可为您解忧,若我等真的可以证明天枢王待您情深似海,您能否愿意摈弃门户之见真心相待呢?”

       仲堃仪目露柔光,轻声道:“自然,我此生本就非他不娶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孟章遵守和夜枭的约定,好好吃饭睡觉处理政事,好像恢复了惯常,苏上卿见此虽有怀疑,但也没看出别的状况,便催促夜枭快些筹办婚礼事宜,免得夜长梦多。

       大红喜服金线绣鞋送到孟章寝殿中,孟章看得眉头一跳,刚想跳起来刚一波,发现夜枭在朝他使眼色,凭借强大的忍功又按捺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第二日便是大喜之日,孟章一夜未合眼,他拽着被角望着龙床的帐顶,他本幻想过百次,这样的结局是属于他和仲堃仪的,没料到他却要嫁给别人。自从现实中与仲堃仪相见后,他就再也无法再梦中的宫苑见到那个人了,即使仲堃仪遇难后也没有出现,连梦中相会也不可能了呢。

       无妨,明日,祭了你的坟,本王便随你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第二日风和日丽,孟章一身红衣像一朵春日初放的新桃,但脸色却很憔悴,长发半束于顶结了一顶小冠,一半披散在肩头。他要到苏严府上行礼,再同回到宫中叩拜历代君王。他一言不发上了轿,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行走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夜枭与长史领着队伍前进,夜枭不安问道:“我看今天天气不像要起大风啊?长史你到底行不行!”

       “莫方,时辰未到。臣仔细研究了天玑国师赠与的天文气象预测法深有感悟,绝对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夜枭策划了迎亲路线,说天枢乃青龙之国,嫁娶路线当为蛇形,以合天意。因此,苏府虽然也在王城之中,迎亲队伍偏要拐出城门在城郊走一段又从另一门绕回王城再到苏府。

       队伍行至郊外,突然飞沙走石天变异色,刚才的晴空朗日变得暗若傍晚,长长的迎亲队伍被吹得东倒西歪,举牌开路的差点被拽飞,只好松手让喜牌被吹倒。夜枭撩开轿子的侧帘对孟章道:“王上,前面就是仲大人的墓地了,您可要过去?”

       孟章本被这蜿蜒的路线弄得头晕眼花昏昏欲睡,一听此话激灵一动,大喊“停轿”。可轿夫们忙着稳定身形无暇理会,孟章心急火燎直接从高抬的轿上滚下来,也不顾疼痛,飞快爬起来直往前冲。

       经过的人都拦不住暴走的孟章,他看到前方墓碑的影子,边跑边扒下身上的红衣,露出一身雪白的孝服,又解开头冠让上半截头发松散地束成一撮,更像是一个青涩的少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他扑倒在土堆前——土还很新,潮湿的,弄脏了他的白衣和手掌。他扶着黄土,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。

       “仲卿……仲卿!……”声声眷恋,似要唤醒仲堃仪的魂,“孟章来了,你看到了吗?听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雷声轰鸣似在回应他,孟章在泪中笑了: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也在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身下土地震荡,在仲堃仪墓碑边竟陷下一个大坑,深不见底。

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你我共眠之地,我懂了,仲卿当真是个妙人!”孟章起身,毫不犹豫地跳下了土坑。

       在后面“哼哧哼哧”追着的夜枭见状呼天抢地对身后的队伍喊道:“不好啦!王上跳坟了,王上驾崩了!”

       土坑下。

       孟章坠下去却落到一片干草上,他起身环顾四周,是一个人工开凿的洞穴,四周黑漆漆的,旁边有条通道,一团火光向他走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天枢王。”消失的毓埥出现了,他举着火把朝孟章招手,“请往这边,跟在下走一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孟章满脸疑惑刚想发问,毓埥打断道:“您尽管跟我走,到了外边你就知道真相了。”毓埥和大小狐狸混久了,也会卖关子不是个实诚人了啊!

 

       地道外是天枢远郊的一处林子,孟章环顾四周,竟看到苍翠中掩藏着一道明黄的影子,高挑的身材无比显眼,不是仲堃仪还能是谁?

       “仲……仲卿!”孟章惊喜地冲过去,脚下不利索一个交叉步差点摔倒,仲堃仪十分默契地扶住了他,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个哭得眼睛红肿、一身泥泞的少年。他知道毓埥一行的计谋,自然也就知道了,孟章会出现在这里,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深情厚意。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……是臣愚钝,是臣让您担惊受怕,让您伤心流泪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仲卿无事,便是最好。”孟章靠在仲堃仪肩上,身体还在激动地颤抖着。

       仲堃仪轻抚他,道:“臣本以为王上隐忍多年,为了王位受得住世家的制约,可今日居然为了臣……王上不做天枢的王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本王未想那么多……这么多年本王也只是个傀儡,若不是有仲卿,本王或许早就支持不住了,这个窝囊的王,不做也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不必担忧,臣早在南方边界劝降了戍边的将军,还暗暗培植了许多寒门士子,只要你我君臣一心,总会将天枢夺回来,您将会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王。”仲堃仪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,搂紧瘦弱的孟章。

       “哦,还有。”仲堃仪低头在孟章耳边柔声道,“王上进了臣家的坟,可就是臣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孟章被他吹出的气弄得耳根发痒,蹭了蹭,把自己通红的脸彻底埋进他的怀里,轻轻地点点头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唉,我觉得蹇宾说得对。”夜枭躺在马车上嘀咕道,“在穷国家呆久了果然超想念富国。”

       毓埥道:“天枢也还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屁咧,给他挖那条地道用了我多少钱王上您知道吗?现在他们这处境酬金给不起,王兄也不给我报销!从天玑挣的都填进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那些不义之财,用了也就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什么不义之财!”夜枭翻起身,冲长史嚷道:“我不管,下一站要去天权,天权人傻钱多,我一定要赚一笔回来!”

       于是,三人乘着马车踏着欢快的步伐(?)走上了游历天权的旅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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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从牡丹亭变成梁祝,我也很方啊,揉梗揉起来连自己都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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