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与剑 一 (钤光,古代,黑化,不虐不要钱,心疼焸栎候)

执峰的新坑梗不足瓶颈了,作死的又有了新脑洞。我这种高产似母猪的行为感觉像回光返照啊……(⊙﹏⊙)

***********文前声明************

1、本文古早老套梗,人物身份私设,黑化,大乱斗

2、LO主专注虐文一百年,搞搞事死死人很正常,纯洁玻璃心慎入

3、洁癖患者本章注意避雷

P.S 焸栎候有名字吗?

*********请认真阅读声明********

(一)

       天降暴雪,寒风凌冽,室内炉火融融,宛若暖春。金鼎肉桂,珍馐玉盘,丝竹之声绕梁,舞姬柔韧的腰肢穿梭在如云的彩缎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主位上浅坐着一个衣着华丽、头戴珠冠的青年人,他生得富态,面色红润,捧场地鼓着掌,招呼座下的众人观看,脸上满是孩子般天真快意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下首座端坐着一个身着蓝衣的年轻人,五官轮廓分明,正气凛然,整场饮宴之中腰板一直挺拔,宛如苍松,与饮宴高潮众人歪七倒八的形态截然不同。他无心观看歌舞,只是浅酌一口杯中酒,置身世外。

       主位上的人偷偷瞥了一眼蓝衣人,举着酒杯卖着小碎步踱至他座前,讨好地说:“公孙,今天为你设的庆功宴你是不是不喜欢?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起身回了一揖:“王上,微臣没有不喜欢。只是微臣去开阳巡视并无功绩,实在受不得什么赏赐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!”焸栎拍了公孙钤肩头一掌,“公孙你身为御史大夫还替本王操持边境军务,根本是劳苦功高!众爱卿,你们说是也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底下其他官僚忙端起酒杯附和:“公孙大人为天璇殚精竭虑乃是吾辈楷模!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只好举起酒杯道声:“不敢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再过了一会,格格不入的公孙钤越发不耐,起身借不胜酒力的由头告退。

       刚出了殿门,焸栎追了出来,今晚喝多了些,脚步虚浮,追得急了踉踉跄跄,一把扯住公孙钤的衣袖才不至于摔倒。

       “公……公孙”焸栎舌头打结,磕磕巴巴说道,“你是不是不高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虚扶起他,呼喝随侍的宫人搀着焸栎,方才拱手回道:“王上,微臣有些疲累,并非有意拂王上美意,请王上恕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嗯,那你明天入宫来陪本王下棋好不好?”焸栎期期艾艾的模样不像一国之君,倒像极了扭捏的小儿女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臣遵旨。”

 

(二)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按按眉心,看着府苑庭中的鹅毛雪片,让冷风吹散身上的酒气。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又拉着你胡闹了?”背后传来稳重干练,中气十足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“父亲大人。”公孙钤回身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公孙闵,当朝丞相,公孙钤之父,天璇两朝重臣,朝中官员过半出于其门下。

       “王上骄纵好奢,怯懦怕事,但心性纯良,对我公孙家更是君恩如山,你自小伴君,自是知晓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孩儿对王上从无二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但是你不甘,不甘君王故步自封。如今钧天势微,乱世已起,各国蠢蠢欲动,秣马厉兵,唯我天璇兵强马壮,国富民强,却毫无介入之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握了握手中的剑:“孩儿寒窗数载,文武不怠,只盼为君驱使,光耀门楣。惟愿吾王,长享盛世。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闵捻须看着这个从小就费尽心思培养,也从不让自己失望的儿子,道:“我知你意,亦同你之见。但吾王……还需你徐徐图之,劝诫王上……吾王待你之心,人尽皆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公孙钤下意识侧了侧身,不愿讨论这个问题。公孙闵看在眼里,叹气道:“近来,为父常想,当年若送去钧天的质子不是他,是不是天璇如今就能更进一步了?”

       “您说的是……陵光殿下?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罢了罢了,往事不可追,当年我们既然选择站在王后这边,现在便已没有退路。”公孙闵摆手,“刚从前线回来,这几天好好歇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恭送父亲。”公孙钤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转身看雪中绽放的那一点红梅,陵光……唤着这个名字,公孙钤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鲜活起来,渐渐驱走身上的寒气。

 

(三)

       华美的宫室空荡无人,铁器碰撞的声音越发清晰。来人高挑纤细,赤足散发,精致的脚踝上被锁了一道镣铐,着一身松垮的紫衣,布料陈旧,却掩不住绮丽的风姿。垂下的两道额发称得肌肤赛雪,小口如樱,翦水秋瞳本该顾盼生辉,而今却只有冰冷的空茫。

       “走快些,莫让王上久等!”后背之人推了他一把,还不忘拂过他玲珑的腰臀曲线占点便宜。

       他对此没有任何反应,兀自前行,至一斜躺贵妃榻上,闭眼养神的中年男子面前,四肢俯地,额头点地。

       启坤慢悠悠睁开眼,顺着自己的方向看去,地上之人拱起优美的曲线,显得乖巧又单薄,令人心生蹂躏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“来了?抬起头,到本王面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那人直起身,双膝为足跪行到启坤榻前。启坤伸手滑进他松垮的衣领,捏住一枚茱萸,低声道:“陵光,你可恨本王?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任其把玩,乖顺地说:“陵光本是被弃之人,得吾王赐食予衣,唯有恩德,何来怨恨?”

       启坤放手转而捏住他精巧的下巴,尾指抚弄他的朱唇,轻轻吹了口气。“本王让你回天璇,重掌权势,为吾王拿下王权,归顺钧天,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陵光将身体往前送了送,把细嫩的咽喉暴露在启坤手下,低眉顺眼道:“惟王命是从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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