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萦 九 (ABO,生子,虐)

居然甜过了三秒,糖厂产量过剩,蓝瘦

评论收梗,这篇大纲已经定了,而且已步入后期,所以不会有什么变动了。不过只要本人还有一口气(……),总会有下一篇的。

强行点题一波,对了,本人是清水文作者,大家不用劝我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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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七)

       君王被劫持,一时间宫城内人心惶惶,各宫各室进行彻底清查。现场两名劫匪已伏诛,当夜传勒索信给公孙钤的只是一只白色信鸽,而引陵光去偏殿的仆侍已经在混乱中销声匿迹,一时间线索全无。

      比起众人为劫持一事手忙脚乱,陵光内心倒腾的是另一件事。他上朝的次数多起来,勤勉得连丞相都劝他世子月份大了,不必每日来朝。事实上,陵光上朝也未过多干预政事,只是听着群臣驳论,尤其是公孙钤出列时,陵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深思飞扬,不知内容听进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陵光已经许多年没有尝过把一个人放进心里的滋味,他弄不清,也道不明,看着公孙钤便感到甜甜酸酸,眼前的世界色彩似乎艳丽了些;见不着他,内心又纠结挣扎,有怨怼想撒娇,唾弃着自己的小儿女心态。但他还是不确定,这是欣赏,是感激,是喜欢,还是爱?

 

(十八)

      按照谕令,公孙钤应在掌灯时分离宫,但近来陵光总是赐膳共食或是提议要下棋,晚了时辰才放他归家,今夜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棋盘上黑子溃不成军,零散无序。公孙钤在棋局上总会不着痕迹地让着陵光,但今夜陵光魂不守舍,捻子乱落,饶是擅棋如公孙,也不知如何相让了。

      “王上是否身体不适?”公孙钤担忧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陵光弃子起身:“孤王乏了,不下了。”说着,他起身挥退仆侍,踱到香炉边,从怀中掏出一小节香料——梦萦,点燃掸入炉内。

      公孙钤只看到他的背影,未见其动作,思量了一会再问:“王上是否需要召见医丞请脉?”

      陵光移动到榻边,缓缓坐下:“今早已宣过医丞,无非又是要孤王和副相多多亲近。”

      公孙钤单膝跪地行了个大礼,自责道:“是臣近日忙于琐事,疏忽了医嘱,请王上恕罪。”

      陵光没有说话,转头盈盈望着他,眼波流转,妩媚风情霎起,公孙钤抬头看到他这副模样,忙又惊慌埋下头。

      “那么爱卿,你还在等什么?”陵光声线清丽柔和,但在刻意引诱之时,对公孙钤而言胜过所有迷香媚药。尽管俩人早不是初次,双方也各有主动,但如此露骨的邀请,还是令公孙钤满脸燥热,一时无语。

      “怎么,爱卿可是不愿?”

      岂会不愿?恨不得与吾王日日缠绵,耳鬓厮磨,若能脱了这朝堂的担负,丢下这门楣的兴败,还可携手踏遍万里河山,只羡鸳鸯不羡仙。公孙钤步步向前,紧紧拥住陵光,吾王,是全天璇所有人的王,却是公孙钤心中唯一的陵光。

      陵光身子重了,公孙钤本想后背位,但陵光固执地翻过身非要正面看着公孙钤的脸。他在等梦萦生效,他在想眼前的脸会是谁,已经许久没有念起阿垚了,他的模样愈来愈模糊,仿佛一道陈旧的剪影在烟雨中渐行渐远。

      殿内香气浓郁,热潮翻涌,公孙钤的动作激烈起来,喘息沉重。是的,公孙钤。陵光看到的只有公孙钤额上的汗珠,高挺的鼻梁,优美的下颚线,感受到的只有公孙钤的力量,冲撞,干燥的唇。

      没有别人,只有公孙钤。

      “公孙钤。”陵光轻唤。

      “王上,臣在。”公孙钤缓了动作,“可是微臣让王上不适?”

      陵光不答,展臂拥紧公孙钤,两人严丝合缝再无间隙。

      梦萦香燃尽,有的人,已经不再需要一个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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